任水心拧眉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意味深长,然后挑起她下巴:“那两年你越长越漂亮,还不拿我当外人,穿我衣服睡我床,我不干点什么消耗精力,早就对你犯罪了。”
“……”
裴墨又说道:“但我没想到,运动会让人产生更多荷尔蒙,身体是变强了,也更想对你犯罪了。”
任水心啧啧摇头,看起来忠诚沉稳的男人,竟然是一头暗中窥伺她的狼,无数个夜晚对她馋到眼冒绿光,想想就恐怖。
“那你这些年忍得怪辛苦的。”
“所以现在要好好找补。”
任水心感觉越聊他越热,越不正经,笑着推开他的手:“今天到此为止!一会儿还要去见我爸呢!”
他一折腾就是一个小时起步,前前后后还得洗漱和休息,两个小时出去了,还要烛光晚餐什么的,哪还有时间去见她父亲。
任水心不想拖着了。
说起水心的父亲,两人短暂沉默了一阵,心头微微发沉。
父亲总不会棒打鸳鸯。
但自己到底是任性的。
以后集团命运何去何从呢?
任水心不愿意仔细去想这些,但她知道,这些危机真实存在。
她和裴墨这一刻的温馨轻松,可能是用任氏集团的未来换来的。
她不知道裴墨不提这些,是不是也有意地在回避现实。
正好蛋糕送到了,两人话题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