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十八岁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起,他就不是那个温柔的,对她百依百顺的小叔了。
他能在她第一次的时候,就把她按在床上做一整宿,就该知道,他身上那层人皮已经脱下来,他就是一匹狼!
所以,当她说完这番话之后,司徒寒顿时阴沉下来的脸色,以及之后他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什么令人意外的了。
“你不肯说真话,我也只能自己求证了。”
江幼渔开始害怕了,“你干嘛?这种事有什么好求证的!”
司徒寒没有回答,向前逼近过来,她退无可退,身体被他抵在了门上。
她躲闪,推拒,抵抗,都没有用,他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两条手腕,高举过头顶。
然后用他另一只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没有亲吻,没有前戏,他目标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