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不跑了,没力气了,也没斗志了。
她就像一摊泥巴,软趴趴地贴在地上,彻底躺平了。
司徒寒后来又问了江幼渔一次,问她和祁枫到底有没有同居过。
其实他已经猜到答案,但好像只是单纯想听她说真话,想看她认输的样子。
江幼渔偏就不想让他如愿。
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被他按在床上再来一次。
她的回答是:“没有,如果这是你想听的答案,听了能让你心里舒服,不再折腾我的话。”
“我只要你的真话。”
江幼渔冷笑:“不说真话,你就做到我说真话是吧?”
“你可以试试。”
江幼渔继续流露出轻蔑的笑。
“你本事那么大,随便调查一下就知道真相,何必跟我这求证。想借机多占我几次便宜啊?”
她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
司徒寒的脸上是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