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瞬间,司徒寒真的想放手了。
如果放手,能让她变回过去那个幼幼,他愿意放手。
但还能回到过去吗?
他眼底发酸,扣上安全带,对她说了句:“以后别喝那么多了。”
她只冷笑了一声,仿佛他的关心只是虚伪。
司徒寒暗叹一声,并不为自己辩解什么。
自那一夜之后,他就再没资格辩解什么了。
他只要站在幼渔面前,其实连呼吸都是错的。
司徒寒为幼渔关上车门,坐进驾驶位。
之后一路,幼渔都睁着眼,并未入睡。
有时候她干呕两声,但强压下去。
司徒寒关心她,说想吐的话随时告诉他,他靠边停车。
幼渔只冷冷回了一句:“不用。”
就这样,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