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他唤着她的小名,握住了她的肩膀,想让她看看自己。
她抬起了双眸,冷漠地看着他:“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再给你睡一次吗?”
司徒寒的心脏狠狠地揪着,太阳穴剧烈地抽动。
如果做爱这件事,真的像这个词一样,多做一次就能多一份爱,那司徒寒就是犯罪也会做的。
但他哪里还敢再侵犯幼渔,哪怕一寸的肌肤,他都不敢碰。
即使他自有过那体验之后,就变本加厉地渴望她,他也不敢了……
“我不是在想那件事,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饥渴,我只是喜欢你……”
“所以呢?你到底想干什么。”幼渔冷冷地看着他,轻声问道。
司徒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
如果真的问他想干什么,他当然是想和幼渔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