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渔盯着远处发呆,很平静地回答:“下个月吧,一切顺利的话。”
司徒寒又连着吸了两口烟,“是为了去找他么?”
他指的是幼渔的初恋祁枫。
两年前在邮轮餐厅,他拍下祁枫和幼渔好朋友接吻的照片,幼渔同时失去了爱情和友情,然后还失了身。
幼渔没有参加高考,祁枫后来去法国念书。
两年后,幼渔也申请了法国的一家大学,通过了考试,司徒寒认为幼渔不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姑娘,但又觉得她的选择就是跟那小子有关。
这一次,幼渔也没有跟他兜圈子敷衍,她出奇地坦率,回答道:“跟他没关系,只是想去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
她话音一顿,又对司徒寒说道:“先前说和祁枫同居过什么的,是故意气你才说的,不过,我从南城到江城,的确是他帮了我。他出国后,我们没有联系过。至于他和灵灵,就是我那个好朋友,他们有没有在一起过,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想想,都是很遥远的事了。”
她就像一个疲惫的旅人,终于不想向旅伴隐瞒自己的故事。
而当她决定袒露真心时,也是她和司徒寒到了真正要分手的时刻。
恨,是一种强烈的情感。
逃避,也是一种激烈的反应。
幼渔之前的行为,以及她对司徒寒表现出的恨,都是热烈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寒离开南城的这两周,就像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幼渔突然不再与他对抗。
她好像心很累,已经没有心情和他计较和对抗了。
这个逆来顺受的幼渔,远比之前那个刺猬一样的她,更让司徒寒揪心,也更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