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到,这出戏最后把人给演走了!
司徒寒许久没有开口,大部分时间在懊悔。
难怪霍聿森说他,不适合谈恋爱,现在司徒寒也有点同意这个观点了。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支曲子的时间。
正好宴会厅里传来下一支舞曲,是司徒寒当初教幼渔跳舞的时候,第一支曲子。
“能请你再跳支舞么?”司徒寒向幼渔伸出手。
“我不想下楼。”
“就在这,就我们两个。”
就像当初他教她跳舞时一样。
在司徒寒父母家的大宴会厅外,草地上,他们和着隐隐传来的音乐声,一起旋转。
司徒寒到现在都记得,那天夜里,幼渔的眼睛明亮如美丽的黑珍珠,她望着他的目光是那么喜悦,那么崇拜,那么充满了感情,以至于司徒寒差点没忍住吻了她。
司徒寒的思绪回到眼前,望着这个已被他折磨得失去了光泽的女孩,心疼无比。
“你不愿意”
就算了。
但没等他说完后半句,幼渔轻轻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