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我听听。”他语气低沉而严厉,幼渔态度还是倔强的,但眼神里已经有了闪躲。
她其实还是怕他。
再怎么嘴硬不忿,司徒寒在她心里的那种家长地位还是撼动不了。
她没好气地低声说道:“你让我说,我就说,你以为自己是谁。”
“你最好别让我再听见那种话,否则为了避免你求死,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皱眉瞪他,眼神里有不服气,却没敢再说什么。
她是聪明姑娘,司徒寒相信,她可以预想到后果。
司徒寒宁可把她囚禁起来,也不会看着她把自己作死。
幼渔不耐烦地摆摆手,走出洗手间,“我累了,想休息会儿,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然而司徒寒却跟着她到了外面,回到了卧室。
幼渔看他一眼,冷嘲道:“干什么,又想做啊,那你最好快点,我想睡会儿呢。”
司徒寒跟着她回来,并不是想做那种事,只是觉得她脸色不对劲,尤其是洗完脸卸了妆之后,能明显看出她的憔悴。
但她说得这些气人的话,让司徒寒忍不住想用暴力制服她。
他将幼渔推倒在床上,俯身逼视着她:“真以为我不敢?”
幼渔仍旧冷眼看着他,“有本事你就来。”
司徒寒笑了,也不含糊,掀开她裙子,直接就上了。
他的回应速度过于快,幼渔显然没有想到,瞪大眼睛,有惊讶,也有愤怒,当然还有一些痛苦神色。
痛苦,应该是因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