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幼渔的呕吐,绝对是病态的,不是单纯的因为讨厌他之类。
起初他还敲门,但幼渔不打算给他开,显然也顾不上,他只好静静等着她出来。
他就那么把两只手按在门上,等待着。
在门外的这几分钟,他感到时间漫长极了,脑海里也闪过了许多想法。
幼渔果然是生病了。
司徒寒怀疑,她病情绝对不轻,不然她不会瞒着不说。
可不管是什么病,她都应该来找他,他可以联系到国内外的名医帮她治疗,也可以给她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
但她选择了隐瞒。
可能是因为两人发生过那些事情之后,幼渔就不想与他产生任何关系,即使生病了,也不愿意求他来帮忙?
幼渔终于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她身上已多了一条洁白睡袍,她低着头从司徒寒面前走过,朝着自己的床上走去。
她脚步不稳,像漂浮不定的水草在水上漫步。
司徒寒很想伸手护住她,但都忍住了。
当她走到床边,正要坐下时,司徒寒猛然看到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
司徒寒眉心一紧,“那血是怎么回事?”
幼渔正要虚弱地往床上坐,听到他这么一说,低头看去,随后脚步晃了晃。
在她晕倒之前,司徒寒立即上前,搀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