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司徒寒起来摸了摸幼渔的额头。
她有些发热,身体却很冷,想上洗手间,肚子又很疼,最后是司徒寒把她抱到了马桶上。
再之后,回到床上,司徒寒给她倒了杯温水,试了试体温,低烧,医生说过,不高于38.5度就不用吃药,只需要物理降温。
司徒寒拿了冰凉的退热贴帮她贴上,然后轻声问她:“要我抱抱吗?”
江幼渔抬起眼眸,房间里只亮着墙上一盏昏黄小灯,
幼渔的眼眸乌黑,有一种病态和警惕。
司徒寒无奈道:“你都这样了,我要是还乱来,真就不是人了。”
幼渔看了他两秒,“你是要结婚的人,你是不是忘了?”
他们发生过关系,眼下幼渔流产,孩子是他的,他来照顾她是出于负责任的态度。
但还要上床抱着,那就有点太不尊重即将嫁给他的那位了。
司徒寒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了:“你那个小婶婶,这会儿正和你邀请来的那位翻云覆雨,我们就不必有什么负罪感了。”
江幼渔微愣。
婚还没结,这就戴上绿帽子了,倒是让她挺意外的。
“宋逸舟?”
司徒寒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你不会以为宋逸舟真的喜欢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