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距离她开学还有半个月时间,她会在欧洲各国玩一玩再去报道。
当然,这是她的计划。
很多事情的发生,从来都不会按照计划来……
幼渔做完手术后的那两个礼拜,司徒寒始终在家办公,一日三餐,厨房做好之后,他都会亲自给幼渔端到楼上去。
家里佣人都不知情,还以为幼渔切了阑尾。
幼渔安心养身体,对司徒寒没有太多敌意,也没有十分热情,两人就是平静地相处。
他们默契地维系着这种平衡。
两周之后,幼渔身体已恢复差不多,虽然不能剧烈运动,但也不用再像之前那样长时间卧床静养。
这期间,司徒寒又重新给她买了之前她常吃的那种安眠药。
只不过,每天只给她一粒,看着她服下。
那药产生依赖,甚至成瘾之后,粗暴戒掉只会增加她的痛苦,而她手术后需要好好休息,因此在咨询过医生建议后,司徒寒决定控制她的药量,慢慢帮她戒除。
术后一个月,幼渔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司徒寒不再每天给她送一日三餐,只在每晚睡前,到她房间来,端一杯水,拿一粒药,看着她喝下去。
有时候司徒寒会跟她聊两句,也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要降温了,多保暖。
要升温了,白天多去晒晒太阳。
南园的柑子新下来了,想吃的话,明天让人送来点。
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