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说着话时,心情很平静,没有生气,也不是故意治他。
她觉得这是对司徒寒的尊重。
想喝就喝呗,又不拦着他,反正别回家冲她耍酒疯,也别让她熬夜在这陪着应酬就行,她可困死了要!
过两天就要去欧洲,她白天都在各种收拾行李,很累,等到了那边,又要倒时差,找房子,总之这个月她都会很累。
她没那么多心情和体力应酬这些事情。
司徒寒立即对他那朋友说道:“你看,我真不能再喝了,我老婆生气了,再喝连家都不让回。”
江幼渔无语。
喝醉酒的男人是真的很嘚瑟。
那朋友也不强求,当即说道:“不喝也行,那你们亲一个,我们就放你们走。”
江幼渔嘴角一抽,看向司徒寒,用眼神拒绝他。
司徒寒却似笑非笑的,他对那朋友说了句:“这有什么难的。”
说完,他转头看向幼渔。
幼渔抗拒的目光完全被他忽略了,他的目光落在幼渔的唇上,专注且充满了欲望。
江幼渔下意识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