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父亲与他共情,原谅了他喝酒放纵的行为,父亲还主动提出了帮他分忧,好让他和新婚妻子一起出国。
江幼渔拧着眉头看向司徒寒。
鉴于此人有八百个心眼子,且极其擅长拿捏人心思,即使喝醉了,脑子糊涂一点,也能有四百个心眼子,很难说他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而此时的司徒寒正坐在客厅一个三人位沙发上,他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了上面,仰躺着,像是在闭目养神。
江幼渔一边脱下大衣,挂起来,一边对司徒寒说:“你是故意弄翻了花盆,吵醒爸妈,然后吃准了我会在爸妈面前配合你,说了那番话是不是?”
司徒寒闭着眼睛,不说话,好像睡着了似的。
意思是,一分钟之前,跟他父亲说话时,还逻辑清晰,完全像个没喝醉的人,一分钟之后,酒劲儿就又上来了。
江幼渔直接走到近前,踢了踢他小腿迎面骨。
这位置,即使轻轻踢,也会很疼。
司徒寒皱了下眉头,睁开眼睛:“怎么了?”
“我问你话呢。”
“什么话?”
江幼渔想笑:“你刚才那么清醒,这会儿又开始醉了?”
司徒寒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怎么了?”
“你想跟我出国,但你不好意思说,因为你答应过我,我留学期间,你不会影响我,纠缠我。所以你就利用了爸妈,对不对?”
司徒寒叹了口气,还挺冤枉似的,辩解道:“我是太了解我爸了,除非我说喝醉是因为不舍得你,否则没有任何理由能说服他,我也不想挨揍啊。”
江幼渔睨着眼睛,审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