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呆愣了两秒:“幼幼?”
她不回应。
“江幼渔。”他直呼她全名,想唤醒她。
幼渔闷闷地说:“你别乱动,让我抱会儿。”
“你确定在这?”
两人正站在女洗手间的干区,这可不是个方便拥抱的地方。
她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就跟瘾君子的瘾上来之后,跟人说,只要一点点就好。
幼渔是糊涂的,司徒寒却清醒得很。
虽然不知道幼渔遇到了什么事情,是病了中毒了,还是遭受了什么打击,但他也在一点点地被这个滚烫的身体暖得燥热起来。
“丫头,你这是又逼我犯罪呢啊”他不大和适宜地讲了个笑话。
幼渔却提起脸来,目光软软地望着他。
她什么也没说,倒像一种应允。
司徒寒知道幼渔不对劲,却不想弄清这背后的原因,只当她真的崇拜又爱慕他。
“我们换个地方?”他嗓音暗哑地问道。
幼渔全然不管接下来会怎样,盲目地点头。
司徒寒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到底还有最后一点点理智在,问怀里的姑娘:“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