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情形,都一一兑现了。
当他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说着:“这样还可以吗?会疼吗?”
他这么问,是因为她一个多月之前才做了手术,担心她受不住。
江幼渔则把脸埋在他胸口,头脑清醒地回答他:“不疼。”
这一瞬间的应允与配合,让江幼渔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预感。
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很多事情,一旦开了头,就结束不了了。
当她中的毒渐渐释放出来,她感到深切的轻松愉快时,司徒寒的面颊贴着她的面颊,两人的汗水黏腻的混合在一起。
他问她:“对我,还有心理负担了?”
心理负担?
江幼渔觉得这问题很有意思。
她连灵魂都出窍,漂浮在了半空中,还谈什么心理负担。
于是她故意装傻:“什么心理负担。”
司徒寒低笑一声,“那就换个问题。”
他话音一顿,问道:“累不累,要不要换个姿势。”
江幼渔顶着滚烫的脸颊,摇头:“不用。”
之后又过了很久,房间内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