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被蹲得一阵锐疼,脚踝还扭了一下,但顾不得这些小伤痛,她一瘸一拐走到酒柜前找密室开关。
也许是急中生智,密室墙壁的机关不难找,她一眼就看出陈列柜上的一个酒瓶子很假。
走过去,试着拿起来,果然是隐藏的开关扳手。
用力板起开关,墙壁轰隆隆地向两侧打
开了。
江幼渔松一口气,那些不适的感觉,以及紧张过后的眩晕,终于使她支撑不住,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后来的后来,江幼渔记得司徒寒把她抱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防毒面罩,大概是先前在这里负责测试毒气的人留下的,两人一人一个戴在头上,就那么冲了出去。
不幸中的万幸,路易斯没有派人在酒窖那里看守。
他们走楼梯,顺利来到了一楼。
有人从走廊经过,他们立即躲到楼梯
等那佣人过去后,司徒寒问她:“可以自己走吗?”
司徒寒的额上是大颗大颗的汗水。
他在中毒的前提下,还强撑着把她抱到了一楼,已经是极限。
江幼渔脑袋清明了一些,点点头:“脚扭了,可能走不快。”
“坚持一下,出去就好了,外面有车。”
“你让人来接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