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已经传来路明非沉沉的呼吸声，恺撒饮尽了杯中的咖啡，看样子，今晚苏茜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

“楚子航，陈墨瞳”路明非抱着从欧萨斯那里借来的小白板，坐在大厅里发呆，诺诺和楚子航应该马上就要到了，而他还在纠结见到他们二人后的措辞。

恺撒也来了，只不过他在车的副驾座位上等待，欧萨斯曾劝说过他们不要坐那个位置，但恺撒对此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坚持自己也要来接机。

“嘿，干嘛苦着脸。”他走神的时候，诺诺和楚子航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身前，小女巫捏住路明非的鼻子问道。

“师姐，师兄。”路明非起身，楚子航对他点点头，三人一路沉默地来到了欧萨斯的车边，一言不发地钻进后排。

诺诺第一个进去，楚子航无动于衷地看着路明非，这也算是他们的默契，四人组里好像无论怎么排序，被挤在中间的那个人都一定是最人畜无害的路明非。

“你们的武器。”恺撒从前排把手提包递给路明非，再由他分给诺诺和楚子航。

“那个……说说话呗，怪闷的。”路明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