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个懦夫而已,不是狮子或老虎那样的猛兽,而是一只鬃毛掉光的食腐鬣狗。”源稚生缓缓地拔出了腰间的蜘蛛切:“其实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你无聊的故事,因为听了也没有用。在你死后,尸体会被解剖研究,等到彻底没有价值的时候就丢进东京湾喂鱼,也别想着和你过世的妻子合葬了,从接受了所谓‘特效药’的时候起,你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会下地狱吗?”校长低着头,好像很伤心的样子,不停地抹着自己的眼角。
源稚生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停留在校长先生的手背上,因为手背上残留的并非滚烫的泪珠,而是深红色的鲜血。
“这样啊。”校长先生缓缓地起身,他还是背对着源稚生,但是微微抬起的指尖,瞬间生出了五根锋利如刀的银色指甲:“可以告诉老师,你的名字吗?”
“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执行局局长,源稚生执行官。向你宣布本家的判决,你将被抹杀,你没有抗辩的必要,因为不会有人听。”
随着手中蜘蛛切刃口的寒光一闪,源稚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