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度人可不是好习惯,哥哥。”路鸣泽阴沉地说:“或许他下一次就会杀了你,看看是你的血溅更得快,还是他的刀挥得更快。”
“成长也不会改变一个人心中的纯粹,这是鼬告诉我的。”路明非倒是很平静:“他追寻了这么多年鼬的脚步,如果真的能完全释怀的话,那也就不是佐助了。”
“我倒觉得你只是爱屋及乌而已。”路鸣泽说:“在鼬死后你不是第一时间就找上了带土么?如果不是因为那时的身体情况不允许,你大概拼了命也会把佐助带出去吧?”
“没能做到的事,现在说又有什么意义呢。”路明非扯过被子蒙在了脸上:“今天的茶话会就开到这儿吧,再不睡觉就该天亮了……我说,反正这床都是你弄出来的,为什么就不能把床垫给我弄得软一点呢?”
“因为意义不大啦,哥哥。”路鸣泽无所谓地说:“反正马上就要有人来叫醒你了。”
“什么意思?”路明非探出半个脑袋:“我睡前忘记闹闹钟了?”
“不,只是因为‘意外’这种事,总是贯穿人生始终的。”路鸣泽跟他挥挥手:“下次见,哥哥。”
……
“路明非……醒醒……”轻轻的女声在路明非的耳边响起,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觉,又好像没睡。
“师姐?”路明非眨巴眨巴眼,发现穿着短袖诺诺正蹲在自己的折叠床边,正用手轻推着自己:“现在……几点了?”
“六点。”诺诺压低声音说。
“六点?!”路明非蒙了:“昨天不是说,今早可以睡到九点再起床吗?”
他半坐起身子环顾四周,原来身边的楚子航也已经醒了,正坐在一边的小床上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鸟笼里的小百合也半梦半醒地歪着脑袋,似乎是对他们起的比鸟还早的行为感到深深的不解。
被他们当成临时据点的雷蒙德家的客厅中,唯一还在睡觉的是夏弥,她翻个身子,居然还低低地“喵~”了一声,天知道她在自己的梦里正扮演着什么生物。
“我们得出门一趟。”诺诺捧着他的脸捏来捏去,似乎是怕他醒的还不够彻底:“雷蒙德醒了。”
关于佐助语言的问题,剧情需要,大家别纠结,以后非必要情况下也不会就此问题再做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