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柯城已经带着赵钰儿到了门口。

里面有琵琶声传出……

柯城说：“方大人就在里面！”

他敲了门，里面的人半晌才开。

“方大人，这丽娘的好曲，你别一个人听啊……我也来蹭一蹭。”柯城嬉皮笑脸的冲着门里的说话。

方景序跟丽娘说完话，本来是打算走了，可进来才一会就出去，不像他平时的作风，怕到时候引人怀疑，索性多坐了一会，而丽娘看他给了自己两百两银子的份上，也主动抱起琵琶给他唱起了曲。

赵钰儿看到方景序的那一刻，拳头都捏紧了。

方景序先看到柯城，才看到站在后面个子瘦小的赵钰儿。

这人……

怎么……这么像……

赵钰儿瞪着他，眼神里窜着小火苗，像是要把他活活给烧了。

柯城没有注意到二人的眼神碰撞，他往里头瞟了两眼，然后转身把赵钰儿介绍给方景序：“我还带了个小兄弟，咱们三个一块喝几杯。”

说着，便已经拉着赵钰儿进去了。

赵钰儿从方景序身边经过时……方景序就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当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你怎么在这？”

柯城纳闷：“方大人，你认识阿牛？”

“阿……阿牛？”方景序声音都打结了，上下看着赵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