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的两支队伍已经退了,秦冲也没有再出手。他刚才只是抓住了一个机会,底比亚克实在太靠前了,甚至脱离了自己的队伍,所以才会被他抓住机会,一举取了性命。
若是底比亚克躲在大军内部,秦冲也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够一击必杀的。
现在凯里伦和图雷斯就躲在大军内部,所以秦冲也没打算再出手。他刚刚一记甩手箭击杀了达图盖尔,一拳轰死了底比亚克,算是给雅典军报了个信,也没必要再出手了。
时间有的是,打仗嘛,哪有三下两下就打完的道理,那不真实!
秦冲嘴角微微翘起,取出传音令牌,告诉云姑和宁清梦,叫炎军就在埋伏地休息,先美美地睡上一觉再说,又给另外几人说了几句,然后收起令牌,转身走进了漆黑的丛林里。
开阔地紧邻着飞沙滩,那是一片沙漠,很奇怪,大山中间出现了不大不小的一片沙漠。
沙子很厚,要是有人往地下挖的话,至少挖下三丈也不会挖到坚硬的石头;沙子也很坚实,战马踩在上面,也不会陷进沙滩里去。沙滩上没有树,只有这儿一丛那儿一片的荆棘林。
雅典军就在开阔地里扎营,骑兵在外,步兵在内,朝着四面八方都放出了岗哨,如临大敌。
但这一夜却很平安,雅典军戒备了一晚上,却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中军大帐里的凯里伦和纳雷斯已经焦躁不安了,像这种不知道等待什么,却又不得不等待,而且什么也等不来的情况,就是最令人心烦的,也是最消耗心神的。
当晨曦初露的时候,守在营地外的哨兵,已经在呵欠连连,差点头一歪就睡下去了。
忽然一声弓弦响,那哨兵真的栽倒下去,胸前插着一支长长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