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后我问问她。”林渊并不清楚照片会不会对人造成额外的影响，所以只能暂时应付一下，等跟系统确定后再给出明确的答复。

“好的！”芈小泠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感觉连吃进嘴里的蛋糕都甜了不少。

姜继约在这个时候也开口问：“林老板，那你能帮我要一张火芽跟水芸的签名照么？”

“嗯？你也看她们直播吗？”林渊有些惊讶，在商谈的整个过程，姜继约都没有流露出明显的对火芽跟水芸的喜爱之情。

没想到合同什么的刚签好，他顿时就暴露了“本性”。

“是的。不瞒你说，我有轻微的厌食症，有时候吃饭都变成一种煎熬，在叶经理提议我们合作时，我就去看了火芽跟水芸的录播，没想到竟然有了一点饥饿感，所以我对火芽跟水芸还是蛮感激的。”姜继约有些不好意思说。

“能够让看她们的人有胃口，相信火芽跟水芸也会高兴的，我回去后也问一下她们吧！”林渊笑着说。

“麻烦林老板了。”

这一次商谈可以说是宾主尽欢，而林渊在回到别墅区时，却被保安给拦在门口。

只能说保安实在很敬业，哪怕林渊看起来仪表堂堂，但因为是“生面孔”，还是尽忠职守地询问一番。

而且保安也没有咄咄逼人，整个询问的过程都很客气，在确定林渊确实是业主后，还频频向林渊道歉。

林渊自然不会为难这些认真工作的人，要不是他不抽烟，怎么说也得给保安递根烟让他压压惊。

回到别墅里，不管是聂小倩、火芽还是水芸，在看到他现在的形象时都没有表现得太过惊讶，反倒是让林渊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