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有些无奈地发现，哪怕只是把糯米团装盒这种简单的操作，他的效率也远不如水芸。

当他装好一份时，水芸至少装好七、八份，看起来还是有意放缓速度，特意照顾了一下林渊的感受。

为了不拖水芸的后腿，林渊果断开溜，去聂小倩那边瞧一瞧。

当来到录歌的房间时，聂小倩正好穿过玻璃飘了出来，看到林渊时，聂小倩露出明媚的笑容，随即又微微皱起眉头，她飘到林渊的身边后说：“相公，你又召唤出新姐妹了？”

“是的。”林渊没有藏着掖着，又不是出轨偷情，何况贞子也是系统召唤出来的，聂小倩要感知到对方还是比较轻松的。

不过从这点也能够看出来，聂小倩的实力确实远超火芽、水芸跟迦南，甚至连龙葵跟聂小倩比起来都稍逊一筹，因为连龙葵都没有第一时间感受到贞子的存在。

当林渊拿出手机时，贞子就从手机里钻出来，并落在林渊的身边。

“你好。”贞子的声音依旧轻柔，也没有散发出刚刚召唤时的恶意跟杀意。

“你好。”聂小倩语气听起来则是很客气，但林渊总感觉有种修罗场般的气压在缓缓压下来。

好在这种压抑的气氛只是维持了短短数秒，伴随着聂小倩嫣然一笑，仿佛雪后天晴，连温度都回暖不少。

“相公，你给贞子安排的什么工作啊？”聂小倩问。

林渊把对聂小倩的安排，还有遇到姜继约的事情说了一下，聂小倩点点头说：“嗯。挺好的。要是有空的话，我跟龙葵妹妹也能去客串一下呢！”

看着聂小倩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林渊确信聂小倩并不是要跟贞子竞争什么，而是单纯地想要去吓一吓人，收获一份特殊的快乐。

为未来的游客们默哀一秒后，林渊笑着说：“嗯。只要不被人发现，不搞出人命还有不伤到人，你们怎么高兴就怎么玩吧！”

“嗯。谢谢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