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脸红脖子粗的嚷嚷着:
“传承数朝的制度就一定正确吗?”
“林先生说科举取仕不可取,一定有他的道理,他是真的有学问啊!”
“儿臣的话,父皇咋就听不进去呢?”
“既然父皇一言九鼎,君无戏言,那就请父皇将儿臣也…”
不等朱樉将狠话说出口,太子朱标赶紧爬了起来,上前一把捂住朱樉的嘴巴,连声讨饶道:
“父皇息怒!”
“二弟喝了酒说着浑话!”
“父皇千万别在意!”
朱元璋黑着脸,将茶盏往御案上重重一顿:
“够了!”
“老大,你还敢给这逆子求情!”
“我看他就是被你们惯的,现在什么话不敢说,这兔崽子想干什么?”
顿了顿,朱元璋瞪了眼太子朱标:
“老大,你是太子,大明的储君,未来的皇帝。”
“你不能什么事都和稀泥,该狠的时候,不能有一点含糊!”
“是不是我死了,你当了皇帝,还这样不知决断!”
朱标一把薅住朱樉,拉着他一起跪下:
“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责罚?一遇到事就责罚,咱对这兔崽子责罚还少啊?责罚有用吗?这些年咱说的话,他听进去几句话了!”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再说就过了,朱元璋一巴掌拍在御案上:
“滚!”
“都滚!”
“把这个逆子送回诏狱,好好反省,没咱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