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樉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其实朝堂上有一个普遍现象,就是事情干的越多的人,受到的委屈越大。”
“这就是干的多,就错的多,得罪人就多!”
“皇帝嫌弃你,同僚敌视你,朋友躲着你,家人不理解你。”
“最后混成了孤家寡人!”
“咱们还拿刘伯温来举例。”
“刘伯温被人尊称当世诸葛亮,辅佐当今皇上拿下大明江山,可谓是出了最大的力,封爵时被评为最小的功,还在朝堂上被刻意打压。”
“你说他干的憋屈不憋屈?”
啪!
朱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连茶盏的茶水都溅了出来,高声道:
“憋屈!”
“太他娘的憋屈了!”
林澈白了这小子一眼,做了个‘别激动’手势:
“没错,不光憋屈,甚至是很窝囊。”
“如果他就这么功成身退,那也就算了,毕竟他侍奉两朝君主,又那么大岁数了,但问题是他压根就没跑掉。”
“还在朝堂那个大染缸里泡着,就算他不想同流合污,可是江浙那些文人们,自动的以他为核心,形成了浙东集团,与势力强大的淮西集团,形成了对峙。”
“后来又怎样呢?”
听到这里,朱樉嫌弃的‘哼’了声,接口道:
“还能这样!”
“天天在家装病,不装病的时候,也是出工不出力,请都请不动,怪不得皇帝后来对他不待见,他这是自己作的!”
看着朱樉气呼呼的样儿,林澈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