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些人,也实在该死。
政策已经在朝堂上颁布,这时来奉天殿吵闹会有什么结果,也是自找的。
眼看着身影消失在诏狱的尽头,朱樉使劲搓了搓手,感觉手心搓出了泥泞,心情郁闷。
与此同时。
密室隔壁,却是另一番光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随着两坛老酒见底,朱樉已经是醉意朦胧。
只见他满脸通红,头耷拉下来,打着舌头说道:
“林…林…林先生,您…还有没有什么…愿望?”
“您…您就这么死了,不觉得…遗憾?”
“您…您说,咱…咱想法子,帮…帮您!”
只见他醉眼汹汹,话也说的不利索,顿时感到好笑:
“谁还没有愿望啊?”
“只是,现在说这些有何意义?”
“谁没有遗憾?人有缺憾才叫着真正的人生!”
听了这话。
朱樉使劲睁开耷拉下的眼皮,含糊道:
“说!”
“先生…您说,您…有何遗憾?”
“不…不是学生…吹…吹牛!”
“只要是先生您…您的事情,学生…一准帮…您办了!”
眼看愣头青看人越来迷糊,说话越来越口齿不清,林澈无奈摇摇头。
绕过桌子,走到朱樉身边,将身子已经瘫软的朱樉,架到床榻上,帮他躺好。
“说…先生您说…有啥遗憾…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