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文向来都是刚正不阿之人,别说怼朝堂上的同僚了。
就算是怼朱元璋,他也从来没有含糊过。
所以,这番毫不留情的话一说出来,朝堂上直接就炸开了锅。
一个年轻的御史,指着傅友文的鼻子骂道:“傅尚书,你好歹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都是铜臭之言。”
傅友文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人攻讦满嘴铜臭了。
所以他也不生气,反而还是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试图想踩他扬名的年轻御史。
哼了一声道:“铜臭?这话说的,好像你风餐露宿长大的一样!”
“天底下万事万物,都离不开钱财二字。”
“你光想着用朝廷的钱,在士绅之中扬名,难道伱就没想过,要是朝廷破产了,你有再大的名声,又有什么用?”
这话说的太重了,不仅年轻御史不敢接。
就连其他进言过的朝臣,也都纷纷闭上了嘴巴。
毕竟自古以来,出卖朝廷利益交好士绅的臣子。
要么是遗臭万年的奸臣,要么就是有谋逆之心的权臣。
谁都不敢为了传扬些虚名,而被扣上这种帽子。
“行了,此事暂且搁置。”
“等朕与诸位阁老,商议出合适的方案后,再在朝堂上说。”
“若是谁还有良策,也可以上疏献策。”
朱元璋适时开口,化解了朝堂上的紧张气氛。
不过他想了半天,没想出合适的办法。
于是决定摆烂,将问题抛给林澈。
“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