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妙云俏脸紧绷一本正经的样子,林澈不由的哑然失笑,却也拿她没辙了。
还当真是虎父无犬女,继承了徐达扮猪吃虎的处事风格,表面上一副老实人的姿态,实则心里和明镜似的。
也确确实实把为官二字玩的明白了。
行了,不劳你惦记,我心里有数。
顿了顿,林澈把她冰凉的小手塞进被子里,有条不紊的解释道。
“你说的这些,我莫非不知道?”
“为官之道,和光同尘,固然没有坏处,但也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能任何事求取套公式。”
“嗯,首先你得考虑这样做,对伱能否有益处,是否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无功无过的为错,没好处的事不能干,更别说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了。”
侧目看向满面不解的徐妙云,林澈两手一摊。淡然道:
“你觉得皇帝是明君,不会受到贼人的影响,那不过是你天真的想法罢了。”
“我也承认洪武帝不差,但也只是不差而已,还远远谈不上英明神武的地步。”
“况且,疑心病是历代皇帝都不能避免的毛病,纵观历史长河也没有例外吗?更别说出身卑微至极的他了。”
林澈苦笑摇头:
“你要清楚一件事,洪武帝不造反就只是一个农民、和尚、乞丐,你能指望他有多少开明的思想?”
“纵然这些年一直在恶补功课,竭尽所能去弥补失去的知识和认知,但某些根深蒂固的观念,是永远也不可能改变的。”
“说句难听的话,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他手上,和与虎谋皮并没有多大区别。”
“所谓讲道理,是对德性的人,秀才遇到兵,你能说啥?那洪武帝他有德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