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荣则是被分到一个大大的鸡翅,还有几个包子,他肚子也早就饿了。
他们虽然坐在角落,但是烤鸡的味道实在太香。金家三房的孩子金德,也是金家二少爷。闻到香味之后,他就直接跑过来抢子羡手上的鸡腿。
“给我,我要吃鸡腿!”金德霸道地说着,没抢到子羡手上的鸡腿,却被招娣推倒在地上。
金三夫人看到自己儿子被欺负,即便是身上挂了彩,还是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你这个赔钱货,居然敢对我儿子动手,还有你这个野种,吃你个鸡腿怎么了,果然是没娘教的野种,连尊老爱幼都不会!”她心疼地拉起地上的儿子骂骂咧咧,骂完抬手还想打招娣。
金九一把拽起三婶的头发,啪啪,几个大逼兜抽了出去,抽完之后恶狠狠地骂道:“你张口闭口骂我弟弟妹妹是野种,难道这就是金家的家教。
要别人尊老爱幼,子羡可比你儿子小一岁,你儿子天天欺负子羡别以为大家都是瞎子。
我告诉你,若是下次让我看到你儿子再对我弟弟下手,我就拧断他的手!还有,你也脑子清醒一点,我们已经跟金家没有半点关系,少拿什么长辈来压我们,我可不吃这套!”
金三夫人被抽得脑袋嗡嗡作响,反应过来之后地上一坐泼妇上身嗷嗷大哭:“都看看啊,这个不要脸的赔钱货,居然还动手打长辈。哎哟,我不活了……呜呜……”
金九白了三婶一眼,随便她坐在地上唱戏。这个时候各扫门前雪,即便是二婶也不会站出来,四婶自己都不舒服更不会说什么。
果然,金三夫人没喊到一个站队的人,反倒把门口喝了几口酒,被风吹了,脑子晕乎乎的衙役李善给招来了。
流放本来就是苦差事,他们这些衙役在隔壁喝酒说话,这可能是流放之前最后一个悠哉的晚上,明早上那几个犯人被送过来,他们就得继续赶路。
今晚喝了不少的他听到老女人的哭声,烦躁地拿着鞭子进去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