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冷冷一哼，突然一脸痛恨地拽起老者的衣服厉声问道：“那当初你和母帝对你的小女儿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的痛苦？”

老者听完顿时没了怒气，随之而来的是满脸的内疚和痛苦。

哼！

女帝看到父亲被气成这样，松开了拽着衣服的手，她迈步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身来。

“其实朕想不明白，你从小最心疼的就是小女儿，为何当初不选择让小女儿活下来？”她问出了埋藏在心里多年的话。

老者听到这话，眼底划过一抹吃惊，指着女帝的手在颤抖：“你，你，你不是，你……”

哈哈哈……

女帝知道父亲认出她了，她没有否认，而是疯狂地大笑起来。

“没错，现在坐在女帝位置上不是你那优秀的大女儿宫鸣沙，而是我宫鸣玉。

当初你们说，我活不过二十，你们说我活下会成为祸害。

你们说她才是最优秀的，现在呢？哈哈！

现在她的骨头都已经成灰了，而我，我宫鸣玉却稳稳地坐在了这个位置。

若是当初父亲选的是我，早就在宫里享福，不用过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行的日子了。哈，哈哈哈……”

她说完，看了一眼满脸痛苦的父亲。

曾经她以为这是唯一疼她的人，直到有一天，她发现父亲的爱是虚伪的。

他不过是怕有一天她死了，觉得心里太过亏欠才会对她好。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