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上桌,没等蓝灵儿叫吃饭,帕举哥布、拉布次仁及拉里子墨和次布丹增早闻香而至,坐到桌前就大吃起来。
“各位光临我道观,可惜我有事出门,没有好好招呼各位,实在是抱歉之至。”六人正吃得高兴,不知何时,房中多了一个青衣老道,老道看上去七十来岁,中等身材,白须白发,浓眉大眼,一脸慈祥。
老道何时进的房间,在房中的六个竟然无一人知晓,朱玉、蓝灵儿以至于拉里子墨和次布丹增倒也不觉为怪,只想着老道轻功了得,是以来去无声,而帕举哥布和拉布次仁着实吓了一大跳,特别是帕举哥布,他无功高深,耳力非一般人可比,百丈以内,有个风吹草动的,他都能感知,不曾想,老道进得房间,他竟然浑然不觉,可想这老道的轻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如此说来,老道的武功也一定不会差,他不便说破,只是多了小心。
“有好菜,没好酒,这可不是老道我的待客之道。”老道说着,从背上卸下一大缸子酒,放在一旁,找得几个大碗,就要倒酒。
藏地气候寒冷,番僧历来有饮酒的习惯,但帕举哥布练的莲花罩功法忌酒,于是说道:“贫僧从不饮酒,老人家,你就和他们几人喝吧。”
“我也不会喝酒,老神仙,你就倒给他们喝吧。”朱玉也推辞道。
老道也不勉强,给拉布次仁、拉里子墨、次布丹增和蓝灵儿各自倒了一碗酒,自己也斟了一碗。
“来,我先干为敬。”老道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几人见老道将酒喝干,也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蓝灵儿酒量不好,平日里也不太喝酒,可看着老道干掉,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干,咕嘟咕嘟一口喝完碗中的酒,逗的老道哈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女香主,老道这酒可是百里外镇子上的三粮酒,也就是用高粱、荞麦和小米酿造而成,再放在山洞深处窖满五年才出的洞,不但口感好,喝了还不上头,是上供给皇帝的贡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