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玫瑰花和袋子一起送到时荔面前,神情怯怯,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时荔当然心软,但是想一想担惊受怕了一整个晚上的自己,还是决定不为他说话,只是笑着接过玫瑰。
细长的花枝上,所有尖锐的刺都已经被仔细地剪掉了。
“我自己种的。”
司屿目光澄净如湖,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十分腼腆地低头微笑。
初晨的光划过眼睫,落下一道道温柔美好的光弧。
这绝对是犯规!
时荔心底微微一动,捏着花枝的手指微微收紧。
“那,我先走了。”
司屿余光看着祖父在旁边一脸严肃,只好默默地转身,默默离开。
看着他渐行渐远,时荔手里的玫瑰算是遭了罪,花枝都快被捏断了。
“咳……今天给你放一天假,把自己的私事安排明白。”
祖父在旁边看不过眼,十分不情愿。
随后,又一本正经地说教,“你才多大,要有事业心,不要整天想着儿女情长!”
时荔:……
您是不是忘了……
上个月您至少有五天为了跟着奶奶去跳广场舞,耍赖不肯开店。
时家人的脑袋,大概都沾点儿挖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