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也不知道渊煦帝想到什么,哼笑了一声。
“好,你很好。”
因为渊煦帝的事情,太后也开始慌神,无暇再找徐氏的晦气,待在自己宫中闭门不出。
凌珩和时荔直接成了无人问津的对象。
两人依然待在钦差大臣府中,钦差大臣不知道宫里是什么意思,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两个人,彼此倒也相安无事。
时荔已经琢磨好了徐氏该如何处理,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一棵海棠树下,喝着茶水吃着糕点,悠然惬意。
过了一会儿,凌珩搬出来一张桌案,放在她旁边,一本正经地在桌案上铺好黄纸和朱砂开始画符。
这件事情本来在屋里就能做,但他就是下意识想离时荔近一点儿。
时荔听着动静,昂起头看向他。
少年一手执笔,劲瘦的手腕悬在半空中,神情严肃认真,带着一股让人心痒痒的禁欲气息。
越是这样,真越是让人想要撩拨。
时荔拍了拍手,从盘中拿起一枚小小的糕点,站起身送到凌珩嘴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