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持之将时荔带到一条深巷中最尽头的人家。
他上前叩门,里面的人似乎恭候多时,打开门请两人走进去,态度恭恭敬敬,却始终一言不发。
时荔觉得奇怪,走进门忍不住看了两眼。
“这里的人都是看不懂字的哑奴。”袁持之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哑奴?
时荔微微睁大眼睛,忍不住去想这哑奴究竟是天生还是后天人为,但袁持之没有再说话,反而加快了脚步。
他们走进一间屋子,里面竟然是一条长长的暗道,走到底是一间四处无窗十分密闭的屋子。
屋里十分狭小,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照得屋里一片昏黄。
袁持之走到对面墙边,不知按动了上面什么机关,墙上忽然出现四四方方一处镂空,好像窗户一样。
透过镂空,对面是一间装饰典雅的茶室。
时荔有些糊涂,就看见袁持之转身,伸出食指抵在唇上对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于是她也不敢出声,甚至屏住呼吸,疑惑地看着镂空那边的茶室。
这感觉,就好像在看监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