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和孤说的话,确实是对的。扶缇首先是他自己,有他自己的骄傲,孤不能因为喜欢他,就折了他的傲骨。”
敏安公主把时荔拉到旁边之后,对她坦露心声。
“不过荔荔,你要知道这世道人心险恶。以后你千万别冲动,到时候给自己惹麻烦。”
“我知道,上次确实是冲动了。”
时荔看着敏安公主脸色,认真地点点头。上次她贸然和公主说那些话,确实是冲动了,好在结果是好的。
“以后大漠那边,就交给你们夫妇了。”
敏安公主也不全为自己那点儿事情,又说起国事,对时荔眨了眨眼睛,“以后如果有了孩子,考虑一下送到孤身边,孤来教养。”
时荔:……
她昨日才大婚,公主你属实有点儿着急了。
生孩子都是没影的事情,时荔也不会和敏安公主分辩,只敷衍地点了点头。
皇城繁华热闹,但她生在边陲,还是觉得那边大漠和那家小小的客栈才是自己的家。
“你说,老板娘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这都走了快两个月了。”
偏僻的客栈平时根本不会有客人到来,徐素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外台阶上,抓着一把瓜子,一颗一颗地嗑。
袁商在旁边踢脚下的沙子,左脚写了一个字,然后换成右脚再写一个字。
“谁知道,说不准他俩被皇城的富贵迷了眼睛,不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