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风很凉。
时荔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厚实的布料抵挡了寒风,时荔下意识用手指拽着袖子,想到衣服的主人,情绪又变得莫名起来。
一贯叽叽喳喳的庄承这次也不说话了,两个人一路沉默地走向大门口。
时荔想着自己的心事,并没注意庄承的反应,直到要分开时,庄承才期期艾艾地叫住时荔。
“小荔姐姐……”
“嗯?”时荔终于发现了他的反差,转头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
庄承一咬牙一跺脚,把自己偷听到的话告诉了时荔。
“所以泽哥的事情真的能澄清吗?”庄承一脸凝重,双手紧张地握成了拳头。
他比沈泽小两岁,两个人从小就是一个教练,沈泽也一直像亲哥一样护着他。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着急。
刚才时荔那么斩钉截铁地说能澄清,让他有了希望,但是又很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