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口处的风,一阵一阵落在身上。
时荔一开始还庆幸自己出门时穿得严严实实。
可是低估了这个身体的柔弱,穿得再严实,还是敌不过冷风不停地吹过来。
膝盖在青石砖上跪得久了,也从麻木变成一阵一阵的疼,像有一根针时不时地刺过一样。
周围时不时有宫人经过,一声不敢吱,但都会隐晦地悄悄看向她。
这是对身体和心理双重的折磨。
时荔也知道,幼帝和辅政大臣不能也没有理由抓她或者对她用刑,便用这样拙劣龌龊的手段,想逼她受不了供出顾矜宁。
之前指派给她看病的太医,估计已经把她身体的情况告诉了幼帝和辅政大臣,不然他们也不会觉得这样的招数对她有用。
“我也是没想到,当个大家小姐比上太监还受罪。”时荔还在苦中作乐地和弹幕说话。
弹幕却不怎么回应她了,反而默默地刷着各种礼物。
小到夜明珠,大到嘉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