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医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没有言语。
倒是赵义廉怒了。
“龚氏,闭上你的臭嘴!
这孩子从小到大,遭到了你和赵有财多少个嘴巴子。
别说是笤帚了,就是那砍柴刀,你们两个没有一点人样的狗东西都没少往这孩子的身上砍。
少说那废话,村医过来一趟不容易,将人家十枚铜币的诊费掏了,然后将赵二柱背回家好好照料着。
若是孩子再出什么事,我一定送你们去见官!”
这两个没有一点人性的东西,不适当收拾一番,还真是有些无法无天了。
这孩子这些年遭了多少罪,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而且,那么偏僻的地方,平时村里人都是不敢过去的。
可这孩子就出现在了那个地方。
怎么想,这里面都不正常。
若不是没有证据,他岂能放过他们!
没有一点人性的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一听要掏十个铜板,赵有财心疼地差点叫出来。
可一对上村长冷凝的眸子时,他便蔫吧了,然后从怀里摸出是个铜板递了过去。
“村医,咳咳,那据您诊断,孩子这病,还有没有好起来的可能啊?”
若是有希望养好,他倒也不介意养上他一些时日。
这小子虽难管了些,但做起农活来,可是一把好手。
村医捋着胡须沉吟道:“这孩子浑身到处都是伤,想要让他恢复过来,难啊。
不过,每日间按时给他服上两碗汤药,倒也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
只不过这药,要去城里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