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大失踪后,家里这两个月一点进项都没有,还让老二花了一大笔银子救了洛三槐出来。
现在那死丫头又在那什么辰公子的帮衬下开办了作坊,这村里几乎就成了人家的一言堂,就连村长都是对她言听计从。
若任由其下去,他们一家,还哪有在村里说话的资格?那些人的唾沫都能将他们一家淹死。
可想起那深山,她依旧心有余悸。
那山里,还是很危险的。
可想到洛二槐说的药散,她又坦然了。
只要不碰见大家伙,打些野味回来,也是可以的。
起码冬季,有肉吃了。
想至此,何氏拿着针线坐在了自己屋子的门台处。
“二哥,可不?人家那屋子啊,盖得可气派了。
三层楼房,绿墙青瓦,光是那房间,就有着二十来间。
还不说院里院外据说还要修什么荷塘,牛马舍,鸡鸭舍。
啧啧,这阔气的,那是城里的一些富户老爷都是比不上呢。
还有啊,他们一家从咱们这里分出去,这些年的银钱,老大都是交回娘亲手里的,那家人,根本就穷得叮当响。
可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那死丫头就让她家的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先不说那两疙瘩金子了,就是这每日间的吃食,那可是比我们这年全部加起来的肉类都要多呢。
这说明啥?说明这山里的野味遍地跑,要想得来,只要够胆儿就行。”
“闭嘴吧你,一个妇道人家,就会在那里瞎咧咧。
是,人家那丫头是得来了不少野味,也借着这些野味翻了身。
你以为村里就没有眼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