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夜阑面色顿时便沉了下来,指着赵有财道:“以前你们如何欺负天恒我们也许管不着,可现在他是我洛夜阑的儿子,想动他,你先得问过我!
以前你管教儿子,让我们别管。
可现在,他已经不是你儿子了。
还为民除害?是谁在作恶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
正好大家都在,我倒想问上一句,我儿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们来我家门口喊打喊杀!
你若是将我的儿子打出个好歹,我决不轻饶!”
洛天恒心中一暖,眸中的笑意顿失散去,然后睨了一眼神色有些慌张的赵狗儿。
“爹,我什么都没做,我也没打他,是他自己爬树从树上掉下来摔的。”
龚氏一听,立即指着洛天恒呵斥道:“遭瘟的丧门星,我家儿子又不傻,他平白去爬树作甚?
你家门口这树上又没有结着果子。
你不但烂心肝,还谎话连篇。
当家的,你看看,你看看狗儿脸上这伤,这鼻子和脸颊都破了,一看都是被那狠心的死小子推搡所致。”
洛天溪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脆生生道:“我大哥没有说错,他就是自己爬树给摔下来了。
他和我讨要糖果我没给,他又说要进我家院子里看鱼我不让,他便去爬树,想要看我家的鱼。
他就是自己摔的,他摔下来后我大哥才到的家门口。”
小人儿口齿清晰,很是清楚地将事发过程讲了出来。
洛轻姝几人赞许地看了一眼自家弟弟,然后用帕子擦拭干净了他脸颊上的泪水。
“听见了吗?你们耳朵若是没有问题的话,应该是知道了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