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鸟,一定是只母的。
夜司辰有些嫌弃地将那只鸟从肩膀上扯了下来,然后打开了它绑在脚上的小竹筒。
等看见纸条上的内容,夜司辰眸中冷光闪现。
纸条是沧海传回来的。
那上面说,轩辕锐从皇城打着给河州府送粮送银子的名义,着大司农往这边送了五百万担粮食以及一千万两白银,以示他的勤政爱民和广阔胸怀。
只是沧海听那押送官酒后吐真言,说是这批粮食和银子一旦进入河州府境内便会制造一场路遇劫匪的假象,不但不会给夜司辰留一粒粮食和一两纹银,还会判他一个治理不严的罪名。
见夜司辰不理它,灵渡鸟有些委屈地飞到了洛轻姝的身边,一头扎进了她的怀中,用小脑袋蹭着她的胸口。
宝宝有些委屈,男主人不理它,它心塞。
洛轻姝好笑地摸了一把它灰突突的羽毛,调笑道:“你这只色鸟,再胡乱撩拨他人,小心我拔了你这身毛。”
灵渡鸟和浑身颤了颤,窝在洛轻姝的怀里做假死状。
它没有觊觎男主人的美色,它没有贪恋男主人身上好闻的味道,它只是,想女主人了......
将纸条递给洛轻姝,夜司辰问:“姝儿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洛轻姝扫了那纸条一眼,淡声道:“想要算计你,那便反算计回去。
那信阳府不是他的地方吗?我们便就让这粮食和饷银,在信阳府消失,还要声势浩大的消失。”
夜司辰嘴角微勾,眸色里满是对洛轻姝的欣赏之意。
他的小丫头,好些时候总能与自己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