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跪在大堂内,面如死灰。
两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锅,只能他背。
希望府主和大公子能够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能够对他和他的家人网开一面。
若不然此事闹僵开来,估计他这条小命都难保。
想至此,那掌柜的趴在地上哀求道:“府主大人,都是奴才鬼迷心窍,害怕他们抢了我食坊的生意,这才伙同仵作想要借您之手将他们赶出信阳城。
还请府主大人明鉴,奴才只想给他们一点教训,让他们做不成此生意。
但奴才从未想过害人,人命关天的道理,奴才还是知晓的。
此事与大公子无关,奴才与仵作愿承担一切后果,望府主大人能够饶奴才和仵作一条性命,我等定感激不尽。”
那仵作只是睨了一眼那掌柜的,并未说话,只是垂下眼眸在那里装透明。
该死的狗东西,自己顶锅便也罢了,还非要拉自己下水,真是可恶!
但他也知道,此时他若张口为自己喊冤,怕是会将此事越闹越大,到最后谁都无法善了,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贺西章还未发话,贺元礼爬到他的脚下道:“是啊,爹爹,此事......孩儿还真是不知晓。
这狗奴才说饭菜里有毒,孩儿也是以为自己要命丧当场了,因此心慌不已反而做下了此等大错,还请爹爹饶恕孩儿一次,孩儿知错了。”
不认错不行啊,再这么僵持下去,吃亏出丑的定是自己。
那贺元礼虽纨绔,但一些顺脚的台阶他还是懂得利用的。
贺西章心中狠狠松了一口气。
主子最近本就因为夜司辰苟延残喘的事情而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