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跑回家,老王氏一头便扎进了主屋内,上炕用棉被包裹住了身子,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舌头痛死了,可她不敢去找村医治疗。
这样的糗事说出去,她可就没脸。
都是那个可恶的死丫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邪术,就会整治他们一家,她可是她的奶奶!
越想越气,老王氏捂着嘴巴又是锤了几下炕头。
真是气死她了!
等何氏回来看见满院子的狼藉,又是在院中指桑骂槐了几句,揪着洛文丽的耳朵将那落满鸡毛的高粱米挑拣收拾了一番,重又装进袋子里放回了屋内。
煮了一口热水喝了,何氏掰了半块馍就着热水吃了便躺回了炕上。
好不容易绣了几个荷包拿出去卖,谁想从早冻到晚,那些人只是拿起她的荷包闻一闻就扔下扭头就走。
李月不是说这荷包城里很畅销吗?
为何她的就无人问津?
她可是听得很清楚,那李月要出五十文钱买那于氏手中的荷包呢。
自己的荷包虽质地比不得那于氏的,但这绣工,她自以为还是可以的,可咋就一个都卖不出去呢!
何氏躺在床上生闷气,一动都不想动。
洛文丽揉了揉自己生疼发红的耳朵,红着眼眶抱了一抱柴火去做饭。
这个家,她一刻都不想待了!
村里的动静,洛轻姝一清二楚。
只是她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