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锐一听更加开心了,禁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
“大师真是甚得孤心。
你之所言正中孤之下怀。
孤之所以安排离王去往那绥阳府处理此事,便也是抱了这个心态。
大师,有你在孤身边出谋划策,孤真可谓是如鱼得水,快意无比。
早点歇息去吧,孤心甚悦,一会儿赏你一双美人伺候在你左右,希望大师能够笑纳。”
元术暗自冷嗤一声,但嘴上却是对轩辕锐感恩戴德,十分感激。
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元术关上了房门,缓步进入了屋内。
只见那屋内的梁上突然跳下一黑衣人,恭敬地跪在了元术的面前。
“主子,离王已经离开了皇城,带着四个侍卫赶去了绥阳府。
只是主子,这轩辕锐空有野心却无半点脑子,我们将精力花费在此人的身上,真的不会出事吗?”
元术淡漠睨了那人一眼,半晌道:“夜王有勇有谋,可你我努力了好几年,都是没能近得了此人的身边。
那轩辕锐越愚蠢,我们的大计才会越有帮助。
等着吧,等那漠北乱起来,我们便可浑水摸鱼,让这傲临国成为一盘散沙。
不过,派人盯紧了那河州府,有着丝毫的风吹草动都要及时来报。”
那夜司辰还真是个有本事的,哪怕是病入膏肓,他和轩辕锐等人派去的暗卫也是快要被那人给铲除干净了。
现在那贺州府衙内的暗桩更是被拔除得一干二净,只余一商户还存活于那河州府城内,就是不知此人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