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大家都看清了这人的嘴脸,此人不但好高骛远,还没有良心。
不管那老王氏和洛海再如何上不得台面儿,那也是他的父母。
这些年,这洛二槐可是很少回村,年节时也不回来祭祖,也不见往家里送节礼,真真是一个让人所不齿的白眼狼。
不像是洛夜阑,哪怕是与洛家断了亲,但也是没有将那洛三槐赶出北郊,照旧收留他在那荒地里干活儿。
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若搁在旁人遇见这么一家没人性的,怕是早都会置之不理的。
现如今这洛二槐又寻了来,照他那尿性,估计没啥好事。
几个老人也不去打扰他们,只靠坐在洛夜阑家的墙根处惬意地晒起了太阳。
这地界儿不错,光照通透,没啥遮挡物,墙边也比较避风,比村里的路边要舒服许多的。
看来以后来这里晒太阳还不错,暖和不说,说不定还有热闹看。
看着人家这闪着莹光的大门以及翠绿干净的高大院墙,洛二槐眸色中闪过一抹阴霾。
这么精贵雅致的院子,就该是他的。
只是现在,他有求于那死丫头,有些心思还是不能流于表面的。
都怪家里二老居然惹恼了那死丫头与这家人断了亲,让他现在做什么都不方便。
今日要不是赵掌柜,他怕是都来不了这北郊。
收起心中的算计,洛二槐冲着那中年人施了一礼道:“赵掌柜,这便是我家大哥所居的院落。”
这赵掌柜他倒是不太相熟,但也算认识,两人之间没有多少交集。
只是前几日这赵掌柜请他去那远归楼吃饭他才知晓,这赵掌柜生意做得还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