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可拿生命保证,一定会护姝儿周全,让她不受分毫危险。
此次只是前往绥阳府平乱,并不是两国交战,所以听着凶险,其实那些人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以岳父大可放心,不止是姝儿,哪怕是我带出去的一兵一卒,小婿也有信心将他们全数带回河州府。”
洛夜阑脸色冷凝。
“我早先就说过了,我家姝儿并不喜攀附什么权贵,我也只想让她安安静静过一生,并不想她去涉足那些危险之事。”
只是现在,这夜司辰身上的麻烦有些太多了,让他心生后悔,轻易将姝儿许给了此人。
只是两个孩子婚期都已定,哪怕他再如何后悔也是没用了。
“岳父,小婿自是知晓你的顾虑。
只是大敌当前,哪怕小婿也不想如此,却不能不如此为之。
绥阳府之乱,霍乱的不止是附近几个边城。
若是不及时平定,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祸及我们河州府,乃至整个傲临国。
岳父也是见多识广之人,自是知晓河州府与绥阳府接壤,那绥阳府更是通往漠北与南牧国的一道大门。
若是那道门失守,首当其冲受害的,便是我们河州府。
为了避免更大的灾难,小婿只能奉旨而行,出外平乱,希望岳父能够允了小婿的心意,同意姝儿陪我一同前往。”
洛夜阑静默不语。
他知道,夜司辰讲得极其有道理。
但他就是一个泥腿子,国家大义对于他来说,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他只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够一直全乎着,多一个无所谓,但他不希望少了谁。
这是他的家人,他除了不舍,便是不愿。
不愿自己闺女拿生命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