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马赫壮等二十几个壮汉在,司利生等人虽心中不愿,但也是不敢忤逆了司晋安,不情不愿回到各自的院落收拾着东西。
司利生回到自己的院子,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本就不虞的面色更是变得阴沉无比。
这些年,他费心尽力去讨好那两个老东西。
可那两个老东西油盐不进,给他吃给他穿,可就是绝口不提上族谱的事情。
最可恶的是,司晋安还是司氏一族的族长,这些年一些小事虽都是他的父亲说了算,可是事关族谱之事父亲却做不了主。
若不然,他岂能寄人篱下这么多年。
本以为那年除了这二人,即便没上在司晋安的名下,有司文荷的认可,他司利生投奔在大皇子名下也能一生无忧,将来说不定还能混个一官半职回来。
可随着司晋安的回归,一切都泡汤了!
不过,想要他就这么认输?怎么可能!
他的身后可还有司文荷与大皇子殿下呢。
心思百转千回间,司利生压下了心头的闷气,吩咐道:“收拾东西,我们离开。”
司利生的夫人林氏抿着唇,有些不甘道:“相公,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要知道,一旦离开太傅府,他们什么都不是。
司利生坐在椅子上,强撑着最后的一点精气神。
“不走还能咋样?难道你还想去坐牢?
真没想到那老东西会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那人明明说,那药短时间内虽不会要人性命,但会损伤所服药之人的大脑,让她变得痴傻疯癫。
可今日,那老东西吐字清楚,眼神清明,一点都不像大脑受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