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
夜司辰点点头,又给洛轻姝满了一杯茶水。
“皇城之中要说心思最深沉最能伪装的,便是轩辕离。
只要是他含笑看着你,就总给人一种戴着假面具的感觉。
他可以上一刻与你谈笑风生,下一刻就会死在他的利刃之下。
以前父王就曾告知于我,让我要多加提防这轩辕离。
总之,这人不是善茬,以后,我们离此人远一些便好。”
若是再不吸取教训,他不介意让老皇帝白发人送黑发人。
又忙活了两日,这天,司文荷又哭丧着一张脸来了太傅府。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以及八间商铺房契,还有好些珠宝玉器,有些肉痛地放在司晋安和老夫人的面前,且哭得悲戚不已。
“爹爹,娘亲,这是荷儿全部的家当了。
府中留下的那些好物件儿这些年走动亲戚好些都送人了。
爹爹娘亲,孩儿实在是没有办法将那些东西悉数要回来,您二老就饶过女儿这一次吧,呜呜呜......”
司文荷的哭诉,到底是让老夫人有些心软,长叹一声道:“罢了,你起来吧,以后,少做那无脑之事。
历来女眷不可参政,你以后,还是谨言慎行才好。”
到底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司老夫人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将她赶尽杀绝。
只是此事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娘亲,孩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