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廉惊得瞪大了眼睛。
“状元?一国丞相?”
“是的,赵镇长,赵启明很争气,是我们河州府以及红沟村的骄傲。
估计再有十来日,送喜报的报子以及圣旨就会到达红沟村了。
届时,那可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
夜司辰接过话茬说了一句。
而一旁的赵启明只顾连连点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赵义廉呆愣半晌后,突然就老泪纵横了。
想当年,他也是中了进士的。
可在外放做官期间,手下那小小的县丞与州府相勾结贪赃枉法,一手遮天,根本就不将他这个县令放在眼里。
他气不过也曾上书朝廷揭露他们的罪行。
可一次次,他等来的都是那些人的冷嘲热讽以及恐吓打压,还差点让他命丧黄泉。
心灰意冷后,他辞官归田,发誓永不入做官。
但心里那怀才不遇的愤懑与憋屈,每日深夜都会对着天上的月亮长吁短叹。
可现在,儿子居然考中了状元,还一步到位成了一国丞相,这让他如何能不激动?
但随即想到皇帝的昏庸,他忙止住复杂的情绪擦拭了一把眼角道:“儿啊,朝堂繁杂,你可否能应付得过来?”
不是他杞人忧天,越高的位置,风险越大。
启明身后又没有强大的靠山,仅靠一腔热血是无法在那染缸里存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