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不得自己的儿女劳累,就任意磋磨我,做饭洗衣都是我每日必备的活计。
我说雇佣几个丫鬟你也不肯,说省下那些银子能干很多事。
这些也就罢了,本来嫁为人妇伺候婆母,照顾家里应是该的。
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用我的银子让家里发达后娶小妾羞辱我,让我给他们打洗澡水,还让我给那小妾按摩因房事后而酸痛的身子。
更不该,因为那小妾的挑唆殴打我至孩子流产,一纸休书将我赶出家门。
想我薛思语也出自富足之家,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屈辱。
你说,这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更何况........”
薛思语收回了眼眶中的红,一字一顿道:“更何况,我已被你家休弃,何来的婆母?何来的儿媳?
当初为了和你们这家白眼狼彻底断绝关系,那休书上还盖有官府的大印,需不需要我拿出来你们再看一眼!
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还想让我薛思语傻乎乎为你们当牛做马,呵呵,那就是痴心妄想!”
想起自己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即便已经尘封多年,薛思语还是觉得心脏抽痛。
她的身子不易受孕,喝了不少的药才怀上一胎。
可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的挑唆,孩子没了,自己想做母亲的念想,也被彻底断送了,她岂能不恨!
李老太太只觉大脑都不够用了。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怎么敢将往事都说了出来?
她难道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若是她不说,她还可以拿着孝道来拿捏这个贱人。
可是这个贱人不按常理出牌,这场戏,她还要怎么演?